。周容与一个小时前问晚上要不要直接从机场去他家,他会做好饭等她。半夜的时候更松在原野自然川藏工作群里拍了拍她,又私聊她郑重道歉。再往前翻是老吴 问她对更松是什么打算。还有一些免打扰的群聊和一些拖了很久没回复的无聊的男人。
把那些红点消除,冬陵先回了老吴:见色起意,顺其自然
再给更松发消息:[链接]如何撤回拍一拍
跳过周容与的未读提示。
最后给谭高阳打电话。
听到专属铃声久违地想起,谭高阳从跑步机上跳下来,引得身旁人侧目。
“早上好啊。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他喘着气。
“志愿者作息还没调整过来。”解释噩梦要从头说起,改天吧,冬陵想。
明明之前冬陵很爱睡回笼觉的,谭高阳隐隐觉得不对劲,又找不到头绪。
冬陵约他半小时后去吃早饭,收拾好自己是当务之急。
拿毛巾擦汗的手突然顿住,谭高阳灵机一动,飞速跑回房间换上泳裤,打开淋浴头。
等差不多还有十分钟到半小时,谭高阳对着镜子调整发型,又接了一手水抹在额角。看着水珠流到脖颈,他满意地跑到冬陵门口发消息。
冬陵打开门,看见只穿泳裤,头发又湿又干的人在门口搔首弄姿。她来不及诧异,一把把人拉进来。
“你早上的健身项目改游泳了?”冬陵一脸疑惑。
谭高阳回避了问题,说自己房间吹风机按键失灵,来借吹风机用。
窗帘只拉起了外层,灯没有开,视线昏暗。洗浴区和卧室区的门没关,他斜着望过去,能看到冬陵的背影。
于是他闭上眼睛,又想流泪。当时只道是寻常。
冬陵来洗漱台找梳子,没想到撞上他哭。
她有点不确定,“你是……哭了?还是……头发上的水?”
谭高阳心思千回百转,却只说是水。
以为糊弄过关,正试图平复心情,一双眼睛突然靠近。
“哎?你眼睛有点红。会不会泳池水质有问题?”
谭高阳一时之间又无语,又在心里泛起丝丝甜蜜:她好关心他。她肯定对他还有余情未了。
他瞬间提起精神来,想起自己这番筹谋的目的。于是放下吹风机,腹部暗暗用力。再明摆着刻意地把泳裤往下拽了拽。
再把尤带泪痕的湿润目光投向她。
他有些喑哑地叫她的名字。
摸摸我,他诱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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