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出去。”
苏予此时已经彻底镇定下来，他从不是一个软弱可欺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娱乐圈混成这副惨相，几乎被万人唾骂。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居高临下地去威胁他。
苏予那股子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气儿又冒出来了，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
“裴总指的是您跪下的那一幕吗？”
话音一落，办公室里的温度仿佛骤降。
秦艾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惊疑交加，尽管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真想当场自割双耳以证清白。
林默的眼神也瞬间锐利起来，手指悄悄按上了内线电话的按键。
裴九州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把苏予叫过来“赔罪”，本意是给苏氏一个台阶下，昨晚的事他就当没发生过。
毕竟他正在和苏予的父亲苏氏的董事长谈收购，也是为表一个态度。
但这位苏少爷似乎完全不领情。
裴九州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坐在办公桌后的身体几乎“气”得发抖：“苏予，你是在挑衅我吗？”
苏予昂着他那骄傲的小脑袋，大少爷脾气不可抑制地涌上来，一点不甘示弱：“我只是好奇，堂堂裴总为什么会因为一句话就跪下？难道……您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裴九州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前世的画面——高耸的宫墙，森严的等级，还有那个永远需要他匍匐跪拜的主子。愤怒和羞耻交织在一起，让他的理智几乎崩断。
“滚出去。”他松开手，声音冷得像冰。
苏予嘴角却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裴总，您这么生气，该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裴九州猛地抬手，似乎想要做什么，但最终只是狠狠砸在了办公桌上。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平静：“林默，送客。”
林默闻言立刻上前，眼神阴冷地走上前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礼貌却强硬地将苏予和秦艾请出了出去。
门关上后，裴九州颓然坐回椅子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无法摆脱前世的阴影，苏予的一句话，就让他溃不成军。
“裴总，需要处理一下吗？”林默回来后，垂首低声问道。
裴九州摇了摇头，眼神晦暗不明：“先盯着他。”
林默点头，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说，默默退出了办公室。
另一边，苏予一走出裴氏大楼，就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博弈。他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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