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公司里我的名声不怎么样，但也不至于给自己找麻烦。”
祁衍曾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沉了沉，似乎是被她话里的意味刺激到了某根神经。
他没有立刻接话，指腹在手机边缘摩挲了一下，像是在整理思绪，半晌后才缓缓开口，声音比刚才低了几分：“闵秘书的意思是？”
“嗯？”闵舒眯起眼睛，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微微歪着头看他，“我的意思就是，祁总助不必这么绷着。”
她笑了一下，带着点无所谓的随意感，但眼神却停在他还被衬衫束缚着的腕骨上，莫名有点不爽。
这个男人永远这么冷静自持，仿佛不沾一丝人间烟火。
倒是把她衬得像是个企图破坏得道高僧修行的妖精了。
可她偏偏最爱看得道高僧为爱下凡……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
祁衍曾推了推眼镜，镜片微微反光，让他的神色显得更加深邃。他看着她，似乎在思考什么，但最终只是淡淡道：“你误会了。”
闵舒皱眉：“误会什么？”
“你。”他顿了一下，一个呼吸间刻意拉平了自己的嗓音，“我没信过那些传言。”
闵舒挑眉，像是有点意外，又像是想笑：“哦？那你信什么？”
祁衍曾没有回答，只是低头解开了衬衫的袖扣，将袖子随意地挽起了两折，露出一截清隽的腕骨。
“我回房间了。”他淡淡地道，转身就往客厅的另一头走。
可就在他走过她身边时，忽然停下，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什么，微微侧头看她。
他的声音更低了些，带着夜晚的沉静：“闵秘书。”
闵舒察觉他再次投来的目光，心跳顿了一下。
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你不该拿这些事开玩笑。”
祁衍曾说得平稳，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但他的指尖却不自觉地收紧了一瞬，像是在压制着什么。
仅仅是一秒的停顿，他似乎在衡量着措辞，再开口时，声音更低了一些：
“有些事，如果跨过了界限——”
“就很难再回去了。”
语气很淡，几乎没有任何起伏，陈述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却精准地落在某根神经上，让空气里那点浅浅的火光忽然暗了下去。
然后，祁衍曾终于收起了一直握在手里下意识摩挲的手机，转身，推着小巧的登机箱，走进另一间卧室，落地窗外的夜色将他的身影拉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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