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不到这个？等我就范自投罗网？想都别想。”王昌徳开始咬死不松口，就有意无意的瞥向门口。
司胤禟扫视过的那些名单现在就似乎只剩下一个能帮他完成这个事情。“是李学池？”
“对。”王昌徳笑着承认语调阴沉，此刻较为平静，“司胤禟，我承认我派的人杀的你父母，我必然会死。”，抬手指向司胤禟，“你不一样，你生来就不得善终。”
“不得善终？”司胤禟抬眼看人，他得意洋洋的模样嘲讽到了极致。忽然间，就像是一种提醒，定时炸弹般的提醒。似乎每个人都这么说。残忍地提醒着将死之人她的死期。比让她直接死亡来得痛。更让人绝望与迷茫。
那平坦的眉间还是皱了起来，眼神变得直怨，一步一步向人逼近，手杖哒哒哒地敲着地面，举起，轻抵在王昌德的手背，一狠劲刺穿掌心，两股子狠劲在那儿直冲着。
王昌徳顿时瞪大双眼，却咬紧牙关，两侧瞬间诈红，脸部开始微微抖动，额间、侧鬓忍出多细汗，呼吸断断续续，却还是抬眼继续挑衅，硬挤出了一个笑，“哈哈哈哈，不得善终，司胤禟，你活该不得善终，你活该承受这一切！你！不得好死！哈哈哈～”
司胤禟怒视的目光变得炽热，周围的声音只剩下王昌德的声音，遍遍穿透司胤禟的每根神经。渐渐，那胸腔中的气愤又加重心中的那块山石，压得司胤禟开始喘不过气，一口一口喘着。
猛地继续向上抽出尖刺，刺穿大腿，另一只手持枪瞬间击穿另一只手背，俯身向前，枪口抵在下颚，抵着整个脑袋靠到椅背上，右边不停地在用力向下刺，每旋转几厘米都让王昌徳喘气，喉间只传得出呜呜咽咽的呼吸声。瞳孔无力收缩，就无助地仰向天花板，双手上的神经止不住地颤抖，不受控制的唾液从嘴角流出。
就这般瞧着王昌徳痛苦到极致的生理反应，开始癫狂般大笑，干燥的喉间又变得沙哑，恨意、不甘、怨恨让人痛到极致。
司胤禟那充血的双眼睁大瞪着王昌徳。在那强光下，映得瞳孔的血红，祭夜人的暗红隐遁在黑眸下。此刻，暴露出来的疯狂甚至疯癫让王昌徳终于开始加剧恐惧，更开始窒息。
“不是你，我会失去至亲，依无所靠痛苦十几年吗？”
喉间靠着沙哑低沉的声音颤动一次接着一次。她原本清脆透亮的声音，此时已经哑得浑厚，握着枪的手，抑制不住地抖，用尽余力松手，握枪往后撤。
浑身无力，最后的那丝使她安全靠到墙上。有种声音再次席卷，半惊半恐地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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