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就是春,可天还是不见回暖。
嘈杂声贯彻到底,纸醉金迷,舞池内视觉盛宴,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冷厉的灯光闪烁忽明忽暗,暗得彻底,又漫长,在漫长中不知谁又染了一身他人的腥臭,又是谁倒在了他人的脚下,尸横遍野的狩猎场星涛骇浪,似敌非友。
屋内亮得刺目,他们依旧看不清对方的样貌,那声“榆哥”成了射向他的子弹,手中的尖刀差点没拿稳,灯光慢慢暗下,他清楚看到方温手中空无一物,一脸憨笑地看着他。
秦榆一路杀来为的是与方温一决生死?
“你东西呢?”秦榆问他。
“在你那呢。”
心脏一阵剧痛,温热划过腰腹融入血泊,方温从他身上拿过自己的东西,秦榆倒下后最后一秒他瞧见,方温手中……空无一物。
从噩梦中惊醒后,他很快平静下来,这次重复梦到的第七次,秦榆对前段时间方温的举动耿耿于怀,那是他第一次显露出紧张无措,虽然他有尽力掩饰,可还是被秦榆一眼看出。
他的心跳频率经过方温的后背,秦榆翻身试图把他推开,方温是醒着的,重新拥紧秦榆,亲吻他的额头,轻声问他的榆哥:“你在怕我什么啊?”
“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怕。”
“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抗拒我。”
“没有。”
“你来事儿了?”
“滚……”
大清早外面就开始下雨,雨打窗台,错乱复杂的声响让秦榆有些不寒而栗,方温把他拥得更紧了一些,手心一下一下地轻拍着肩膀,嘴角不易察觉的上翘。
秦榆呆呆望着窗帘,突然想起“家宴”就在今晚,他不安得感受着身后人的心跳敲打他的脊梁。
“方温。”
“嗯?”
“我不想死。”
“我知道。”
“方温。”
“在呢。”
“你一定要认出我……麻烦了。”
雨意渐浓,雨声忽然大了,窗外的杨树突然倒下,秦榆的眼泪浸湿了枕头。
随着一声雷炸响,他们共同奔赴这场“家宴”。
恍如梦中,一切太不真实,应要求,所有人都需佩戴面具才可进入,随时赴命的西装革履兽人们在聚光灯下为自己寻找猎物。
秦榆眼前突然出现一对儿男女,他们用蹩脚的中文与之交谈,交谈内容无疑是猜谁才是今晚的胜出者,秦榆没有心思参与他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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