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生意好起来了,你就可以摆脱我!”听是债主,侍卫收回长刀,宿泱抿了抿嘴唇,站在原地不动。
债主浑身酒味,仗着下人高壮,挺大肚囊便横冲直撞到她面前,一把薅住头发。
宿泱感到尖锐的疼痛,记忆里债主是苏家得宠的嫡子,苏家世代经商却生出来顽固子弟。
原主在世时,没少受欺凌。
苏行看着娇滴滴的美娘子,清瘦白嫩,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他干脆用寸劲给宿泱甩到墙壁,掐紧脖颈逐渐加深力度。
苏行:“你这条烂命,能活着就得感谢我!你爹在醉满楼花天酒地,你以为他哪来的银两玩?”
“他……”宿泱憋着嗓子。
“还是本公子念及旧情,我们从小一同长大,我怎么能忍心?”苏行恶狠狠地瞪她:“二十两银子,你值这个数。”
宿泱猛地推开苏行,跌落在地,原主某些情绪尚未消散,彼时脸颊落下滚烫的泪珠。
毕竟原主过去家庭美满,家道中落的惨状她无法接受。
宿泱讨厌眼泪,厌弃软弱的东西。
但她没有擦,哭的更加凶猛,偏过头望向裴寂。
他就静静地坐在木凳上,寒风飕飕吹乱垂长的发丝,时不时低头吃粉,浑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近之味。
宿泱慢慢抬头:“苏公子,你说我们一起长大,那为何要次次将我推入冰湖?”
苏行踢翻板凳:“还不是你面馆味重!”
宿泱站起来:“又为何将我吊在树林里整夜,让我受尽蚊虫啃咬,野兽恐吓?”
苏行酒气上脑,险些直不起腰,下人连忙扶稳,他指着宿泱骂:“下贱东西!老子就欺负你,老子还要让你死床上!”
宿泱哭的更凶:“也是,小女子人轻言微,即便千金也是抵不过公子一句话。”
宿泱刻意退后,离裴寂近些,她装可怜只是想让冷面王爷搭手,没成想却是个心也冷的。
“五天,五十两银锭,请公子还我自由。”
苏行扑上来:“放屁,老子今天就想尝尝鲜!”
宿泱侧身躲,苏行正中下怀,给裴寂桌子搞得破马张飞,螺蛳粉献祭给天地。
来不及反应,苏行这憨货费劲起来,抬腿就踹,软绵绵的力道:“死瘸子,打从进门就看你不顺眼,啊?转什么装,你也觊觎那贱人?”
不愧是顽固子弟,人设走到底,她退到角落,不禁心里为自己的演技鼓掌。
彼时裴寂掀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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