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风神祠的左后旁悄悄绕去,想要一探究竟。
令他没想到的是,衣角的主人,竟是一个双手染着血色的长发女孩!冰流月差点叫出声来,但他及时捂住了嘴,然后迅速转身,打算以最快的速度下山回家。
不过他很快发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影子。也就是说,冰流月屏住呼吸,回头一瞥,方才那名女子,不知何时已站到了他的身后。
她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眉眼既有女性的柔和,立体的五官又显出几分凛冽,肌肤如雪,眼下两枚红痣更添姿色,一把长命锁挂在颈前晃荡,身着白色对襟长衫和石青长裤,倒是很普通的装扮。
女子看了冰流月几眼,没有说话,又转身回到原点的地方。这时冰流月才看到她刚刚所在的位置旁摆了一个木盆,一只白色的公鸡正蔫巴地躺在旁,鸡脖子耷拉在盆沿,殷红的鸡血自创口处汩汩淌出。
原来刚才她在杀鸡,冰流月弄清状况后,胆子也逐渐大起来。他跟上女子的步伐,追着她问:
姐姐,你杀鸡做什么?
……没有回答。
姐姐,你多大了?我今年十岁,你家就住在这后面吗?
仍然没有回答。
看到对方无视自己的问题,冰流月气不过,三步并两步挡在女子身前,女子向前迈的脚步一顿,还是站定了,困惑地看着面前气鼓鼓的男孩。
姐姐,我问你那么多问题,你全都无视了,难道你是哑巴吗?这一派胡搅蛮缠要换作别人早就对冰流月发火了,但女子迟疑几秒,还是点了头。
冰流月见此,肚子里的气也消了大半。他连忙折了根树枝来递给女子,女子接过,立即心领神会,蹲在地上作写字状。于是冰流月又重复了刚刚那几个问题,女子快速写下几个简短字词。
——准备尝祭,十七岁,风神祠后的草房。
冰流月也蹲下来,用手指在尝字上画了一个圈,偏头问女子:姐姐,这是什么?祭祀上要尝你刚刚杀的鸡?
他认真地看向女子的脸颊,谁知她忽然笑了一下,摇头否定了冰流月的猜测,接用木棍在地面上书写
——尝是秋祭的名称,春叫礿、夏叫禘、冬叫烝。
冰流月一眼扫过去,三个祭的名称都不会念,这让他不由得有些泄气。女子像是读懂了冰流月的心似的,抬手想要摸一摸小孩柔软的发顶,又忽然看见自己掌心通红一片,只得笑笑缩回手。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太阳西斜,女子抬头望眼天光,突然慌忙起身,不顾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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