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很是赞同,毕竟他们老欧洲有句古话:人是铁,饭是钢,一顿没饱就发慌。
但是跑题了,还是继续刚才的雌龙个人发展问题。可是,这会儿,曼尼就开始心不在焉了,像是一边应付她,一边在打什么腹稿。
直到克莱尔讲到这种变革应延伸至人类雌性时,曼尼打断了她。
“我觉得,咳,你还是太局限于雌性视角了。”
“可我是雌龙呀?”
“但,那,你也是龙,为什么一定要站在母龙的角度去讨论种族问题呢,说句难听的,有,有些狭隘。再说了,我们刚刚研究的发展问题,没有繁衍怎么创造劳动力,人的文明也好,龙的文明也好都是要传承的。”
听到这里,克莱尔就懂了,原来是老曼家的根儿不能断。
她本以为交到知已朋友了,没想到触及到的“根”本问题,友谊那么容易破碎。
接下来,克莱尔每说一个提案,曼尼都要反驳,一来二去,就成了曼尼自己的狂欢。
喝了水囊里的假酒,曼尼开始慷慨陈词。
他觉得,当下最应该解决的就是人力资源问题,提供更多的岗位给25岁到25岁半的洋葱镇户口的金发单身青年。
毕竟他们洋葱镇的男人不能没有编制。
这醉话一直延续到天色发白,克莱尔实在受不了他了。
于是……
“我来帮你一把!”她休息够了,一跃而起。
黑龙扬起双翼,近乎遮挡了半片天空,四周风声渐起,酒醉的曼尼连声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她叼起来,飞向高耸的塔顶——公主的囚禁地。
塔顶有个超广角石砌大阳台,唯一没有被荆棘完全覆盖的地方。
是没有完全覆盖,勇士的屁股狠狠地亲吻了初晨滴露的玫瑰花刺。
“嗷呜——”被抛下后,曼尼猛吼一声,彻底清醒了。
巨龙轻轻挥闪着双翼,离开塔顶。
徒留他撅个大腚,四肢贴地,不敢看更不敢碰,哼哼唧唧。
但是公主就在帘子后面,他鼓舞着自己隐忍着拔下最长的那根刺,不免又一声痛呼。
不过想起睡美人昏迷不醒,就没再忍着,一根又一根,嗯嗯啊啊的,短促又刺耳。
最后他强撑起身子,左脚踩石栏,欠身准备把衬裤塞进靴沿。
只听帘子后面传来“噔噔噔”越来越近越来越重的撞击声。如同一头愤怒的犀牛在朝他奔来。
你有没有遇到过生死关头,明明知道危险就要来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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