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沈殊把荷包交给围观的众人,任由众人互相翻看,又从叶氏的灰色袋子里找出绣的最好的那个,高高举起。
“这!是他们给我婆婆的!试问以我婆婆的绣工,会看得上这不入流的荷包吗。”
沈殊把手里那个劣质的荷包扔到地上,任由其他人围观。
“确实,这荷包和先前的那个明显不是一个层次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故意去偷这么劣质的荷包啊。”
“就是就是,这绣衣阁只怕是吞了人家的荷包还不想给工钱。”
“这荷包绣的这么劣质,一看就是针脚功夫不过关,这样的秀工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听到周围人议论纷纷,绣衣阁的管事面子上明显挂不住了,旁边的打手倒是忍不住反驳。
“胡说!这可是我们绣衣阁晚娘绣的荷包!怎么可能不好看!”
管事忍不住骂了句,“蠢货!”
一天天的说话不过脑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沈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看来蠢的人还是占多数的。她的目的这不就达到了吗?
只要有一个蠢货在,绣衣阁的管事就算是有口若悬河的本事,今天也不得不把工钱吐出来。
“大家听到了吧?”沈殊手指一抬,食指指向刚刚说话的打手,眼底满是嘲笑的意味,声音比之前更大几分,“他说这荷包是晚娘绣的!诸位都听到了吧?”
一听到这话,打手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反驳。
“不,不是,这不是晚娘绣的。”
“哦,那你都没看到过这荷包,又是怎么知道这不是晚娘绣的呢?”
沈殊玩味的笑了笑,极其无辜的说道。
“你!我!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晚娘绣的!”
“我……”
打手急切的想要解释,却被管事直接打断。
“住嘴!”
管事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地瞥了瞥眼。余光扫向台下看戏的众人,狠狠的咬住后槽牙。
今日这脸是丢完了,还被这女人反将一军,反正目标是达不到了,还不如直接把事情吞进肚子里。
想到这,管事的发话:“叶婆子的工钱我们绣衣阁肯定是会发的,我们可没做什么店大欺人的蠢事。”
沈殊不耐烦地抓住毛枯干燥的黄色发尾,打着哈哈。“是是是,绣衣阁当然没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所以我们家婆婆的工钱——”
周围的人还在看热闹,见躲不过这一遭,管事从钱袋里故意摸出二两银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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