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抬起头：“要打出去打，别碰坏我的设备。”
沈知意看着鸡飞狗跳的事务所，突然觉得心好累：“……我到底为什么会轮回。”
笼子里的旺财也叫了两声，表示有些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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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刚踏进玄关，管家就捧着平板电脑迎了上来：“小姐，您让我查的资料又有新的进展了。”
“嗯？”她脱下校服外套，随手拨了拨被夜风吹乱的长发，“又是什么老照片吗？”
“不是……”管家欲言又止，调出一张泛黄的报纸扫描图，“是民国时期的新闻报道。”
屏幕上是1923年的《申报》，头版赫然印着骇人标题：
【清宫最后一位宫女墓穴惊变！棺内空无尸身，盗洞竟由内而外？！】
沈知意瞳孔一缩。
报道配着黑白照片：荒草丛生的坟茔前，棺材板碎成几块，而泥土上的抓痕……分明是从棺材内部向外扒拉的痕迹。
“这算什么？”她指尖发凉，“僵尸文学？”
管家滑动屏幕，调出法医当年的验尸记录：“最诡异的是，墓穴完好无损，没有任何外部破坏的痕迹。但尸体确实不见了，而且……”
“而且什么？”
“棺木内壁布满抓痕，像是……尸体自己从里面爬出来的。”
沈知意猛地攥紧平板电脑，指节发白。
不等她继续思考，管家又在平板上划了几下。
【你相信轮回吗？相隔百年的两个 “沈知意” 竟长得一模一样！】
“小姐，这是今早《都市奇闻》发布的报道。” 管家滑动屏幕，两张并排的照片赫然映入眼帘。
左侧是 1923 年北平某女子师范学院的毕业照，前排中央站着一位穿月白旗袍的女生，照片下方标注着 “沈知意（1901—1925）”。
右侧则是 1963年A城大学附属中学的优秀校友合照，是她和顾青禾一起在校史馆看到的那张。
“这……” 沈知意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声音有些发颤，“P 图技术？”
“小姐，《都市奇闻》为现代的报道，所以可能真的会p。”管家看到自家小姐脸色不对劲连忙解释道。
今晚的沈知意没有再做那个奇怪的梦，因为她失眠了一整晚。
“既然事实真的如此，那难道我跟顾青禾是爱人吗？原来我从古自今是个同性恋吗？”
顾青禾凌晨五点的时候不停的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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