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犀兰自幼便懂得,人云亦云从来都不该做。”
“贵子守矩而不失锋芒,倒是湘仪多心了。”湘仪笑意更盛,她索性对楼犀兰道:“今日之话,还望贵子守口如瓶,来日湘仪必有谢礼,送至东华宫主殿。”
“姑姑不必多言,犀兰明白其中关窍,定会做到三缄其口。”
“贵子明白就好。”湘仪回眸一笑,竟然不输宫中粉黛佳人颜色:“且随我来,你我走这条路,东华宫就快到了。”
吉光宫宫门外,一女子身着杏色襦裙,不知为何兴高采烈挽着人路过,她正叽叽喳喳,当眼角余光瞥到红色宫门时方才止住嘴巴,下意识仰头看了一眼天色,走出不远仍是满眼好奇与不解:“姐姐,你看,这大中午的,皇贵妃殿下的宫门为何肃然紧闭?”
“莫要多问。”开口之人嗓音柔柔,她有着一头极为柔软飘逸的长发,未如礼制而松松束起垂在背后,暮冬微风吹过时粉唇微微一抿,贴在嘴唇上的几缕发丝便逸散开来悬在耳边。这人的眼睛是浅蓝色的,眼瞳流转间竟有随时能垂泪洇动之感,唯让人想到一汪清泉如活过来般生动在她眼中,本该应有过于柔软之相,一张素面偏就云淡风轻,柔弱而不过头。她看都未看一眼,温如脂玉的皓腕一抬,轻轻拍在矮了她一个头的女子身上,因尚在病中再说话间多了一抹浅浅沙哑:“皇贵妃宫中之事,岂是你我能知晓的。”
“凝晖只是好奇嘛,姐姐竟然打我。”杏色襦裙女子自称凝晖,被轻拍头顶后故作疼痛,撒娇般贴在身边人身上,笑容明媚烂漫,要为自己讨一个“说法”:“凝晖可不依,等回去了,倘若今晚陛下没来,凝晖定要睡在姐姐枕边的,做姐姐的枕边人~姐姐不许撵我!”
“好好好我的枕边人,”女子声音更柔,显然是对她的撒娇攻势抵抗不住,无可奈何,她抬腕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杏裙女子的鼻头,一派纵容:“如此执迷我的床榻作甚,莫不是小色鬼,采花贼,总归是不怀好意的。”
“姐姐这般身段,不止陛下爱,凝晖自然也是极爱的。”杏裙女子竟是说话张狂,还知道在外面这番话需得压低声音,不让有心人知晓,算是可能唯一有脑子的地方。她言罢嘿嘿一笑,又小声说道:“姐姐若是今晚没空,那就明晚,明晚若是没空,那就后晚.....一晚推一晚,凝晖总要占姐姐一晚。”
“愈发没规没矩了。”女子淡然摇头,对她的口出狂言无甚反应,她拉着杏裙女子加紧了几步,不愿再在外面听她这般荒唐,口中尚说着回去之后定要收拾她的戏本子、不给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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