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元妃耳中却是承载了人命般有千钧重。裴双此刻如同索命厉鬼靠近,霎时间狂风骤起,扑灭一室烛火。
“如此倾国倾城的一张脸,我若是像娘娘那般,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呢?”
闻言,元妃面色剧变,哭着摇头,不敢去看裴双此时的神态,摸着黑向外爬,吓得腿软,站不起身子。
“娘娘不是饮了鸩酒?”裴双拉住她脚腕向里拖。
“你放过我,当年的事情是我一时糊涂,你要索命便去寻她!”元妃柔柔一指,顺着看过去,对上了正瑟瑟发抖的芸犀姑姑。
“你们主仆二人,倒不如一同去死!”裴双正欲抽出腰间软剑,忽然感到一阵大力将自己带起,一身武艺都被压制住,施展不出。
一时间,双眼和手臂都被人制住,她奋力抽身,不见五指的夜色里瞧不清坏事的人,便匆忙自窗边一跃而下。
也是在这时,看到整个未央宫都被围起,她隐匿身形自屋顶逃身,看清了下面的情形。
侍卫们举着火把,宫门外的轿撵停下,皇帝自撵上缓步走下。
裴双还是引起了几个侍卫的注意,追了一阵,她上蹿下跳将人甩丢,藏身进无人的冷宫。
裴双在冷宫里撕下伪造脸皮,换回了自己的衣衫。
还是今晨上朝时身着的绯红官服,被宫内线人小心的保管着,干净崭新。
一切都打理完毕,正欲向外走,忽然听到几句交谈声,逼得她退回去。
“未央宫的事情不要声张,尤其是前宫那边,别让舞裕宫里的主子听见半个字,明白了吗?”
舞裕宫。
裴双在宫里留宿的宫殿。
今早皇帝有意将她留在宫内,裴双如何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半推半就的应下,顺便开了这场大戏。
“裴大人同陛下的婚事并非板上钉钉,帝师府那边成见不小,陛下开了金口,今夜元妃饮鸩酒的原由不可往外泄露半个字,否则掉脑袋都是轻的!”那人又补充一句。
“属下明白。”
两人声音渐远,裴双松了口气。
外头大肆在搜查月兰的下落,此时贸然出去虽然她还是那个裴大人,但总归易引人怀疑。
裴双躲进柴草房,就着稀稀落落的柴草,生了一把火。
火光微弱,避免引人耳目,大约能看清楚周围情景,御寒却远远不够。
她蜷缩在冰凉地面上,靠近火源,汲取微薄的热量。
深秋有了初冬的寒意,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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