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请进。”
苏予跟着林默走进办公室，门在身后无声地关上。
裴九州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修长的身影被阳光勾勒出一道锋利的轮廓。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眼神淡漠地扫了过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苏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有种摄人心魄的气场，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权臣，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裴总，昨天的事……是我喝多了，冒犯了您。”苏予硬着头皮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但语气里仍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倔强，“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裴九州没有立刻回应，只是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的目光落在苏予脸上，似乎在审视什么。
半晌，他才淡淡道：“苏少爷的酒品，倒是和传闻中一样精彩。”
苏予耳根一热，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他讨厌这种被人居高临下审视的感觉，更讨厌裴九州那种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可昨晚的事确实是他理亏，他只能咬牙忍下这口气。
“裴总，小予他年轻不懂事，您千万别往心里去！”秦艾赶紧上前打圆场，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以后我一定看好他，绝不让他再给您添麻烦！”
裴九州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苏予身上，忽然问道：“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苏予心头一跳，脑海中再次浮现那个画面。他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他说记得，裴九州会不会恼羞成怒？如果他说不记得，又显得太过窝囊，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
“我……记得一些。”他最终选择了模棱两可的回答。
这个回答显然出乎裴九州的意料。苏予清楚地看到对方的瞳孔微微收缩，指节在桌面上敲击的节奏乱了一拍。
裴九州微微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冷漠掩盖。
他想过苏予会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样一切就都过去，他会用一些蝇头小利诱惑这个被资本抛弃的落魄少爷，让他永远不要开口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但，苏予竟然说“记得一些”？
记住了什么，这样说又有什么目的……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苏予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作响，像是要冲出胸腔。他知道自己在玩火，可就是控制不住想要挑衅的冲动。
裴九州站起身，走到苏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既然记得，那你应该知道，有些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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