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阳破晓,霜露沉沉。
“小玉,冷不冷,”
沈尘缘打着大大的哈欠,御剑过程中他像猫一样深了无数次懒腰,峨眉山路崎岖,都快绕晕了。
“师尊说笑了,弟子都辟谷多少年了”
李玉心说好笑,师尊还跟对他小时候一样。
“我乾坤袋里的……”沈尘缘还没说完,
李玉已经塞了颗话梅糖进他嘴里,
“师尊才顺利渡劫,身体疲倦也是情理之中,要不先睡会?李玉又从乾坤袋里拿出来白绸枕头。
“交给弟子便好”
说罢,他轻车熟路的从沈尘缘的乾坤袋里拿出沈尘缘的筝
只听见鼾声如雷的“咕噜噜”声
然后李玉习惯性的从,筝下方的出音孔里捞出白绸缎子一样的猫,猫也困的要死,被人打扰了清梦,把头埋的更深了。
“喵子,先会乾坤袋待会”
李玉趁机撸了猫一把,又给它塞会回去了。
之后他用师尊的筝,叹了一首极其催眠的曲子。
“怎么用我的筝?”
沈尘缘像那只白猫一样困的睁不开眼。
“师尊,快睡把,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李玉继续弹着那首轻柔,如淙淙流水的曲子。
“有胀气,要等会才能下去了”他用筝探测过地势,自言自语道。
沈尘缘的呼噜声,乾坤袋里猫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李玉怀疑沈尘缘就是只猫妖,为什么他吃鱼只吃鱼眼珠!
天色明亮,沈尘缘跟往常一样从床上被刺眼的晨光照醒,他用手肘遮挡,翻身睡死了过去。
双相情感障碍,的人就是这样,大脑给身体发出信号说快醒醒,正事要紧,别睡了,身体自己纹丝不动。
就像有意识的灵魂,被禁锢在木僵的躯壳里,无能为力。
沈尘缘直起身,冷汗直流,衣服又有湿答答的潮湿感,心情很不爽,
起身直奔碧波潭,冰凉沁骨的潭水,瞬间清醒,里面白绸,红花似的鲤鱼,游的欢快。
照常光着膀子吃了一颗话梅糖,吃药
才发现自己一身红绸衣,水淋淋的又被自己的“心火”蒸干了。
“该死”心里难受,索性又躺回窗上,要来个回笼觉。
身下人冰凉的触感倒是舒坦,他正枕着腿,抬头看是一个苍苍白发,俏丽红妆的佳人,盘发上的金步摇一甩一甩,
也是一身红绸衣,“官人你来了”佳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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